赵洋的作品是让人“纠结”的,让人想会心一笑,但表情又似乎有点举棋不定,觉得陷阱重重;赵洋建造了一个名为《赵洋》的游乐场,一件件作品是他设计的一台台“游艺设备”,他绞尽脑汁、他设置障碍、他调节难度、他乐此不疲。这就是赵洋和《赵洋》,也是也不是。
尽管艺术层面出现了具象到抽象的巨大转变,如果细观赵俊忠的作品,你仍能够在其间细腻而认真的笔绘中捕捉到那些一脉而续的蛛丝马迹。往来“未定”是因,已知的“定”亦是因,对艺术家赵俊忠来说,一切或许刚刚开始。
上海M50创意园园区入口处,一件醒目的挂满了各种交通指示符号的树状艺术装置,让很多人为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这件装置的作者龚新如却没有他作品那般高调,而是一个人将工作室安放在了距上海市区遥远的西郊,默默找寻着自己的艺术梦想。
于幸泽,一位活跃在当代艺术领域的旅德海归艺术家,我们看到,旅德期间,他的作品中隐喻了一种“真空般”的海外游子对西方社会的切身体会和生存体验;归国后,开始了对透明媒介和绘画观念的探索,并延伸至更加广阔的当代视觉文化生产,对当代视像的想象力表现在绘画语言和方法上的可能性进行了多年实验。